己的心里话都给说了出来。他不说还好,一说莱蒙托倒急了:“什么外人?你不是口口声声也称呼人家‘神使大人’吗?何况人家帮我治好了病,又怎么会动歪念头?”
对于单纯的莱蒙托来说,唐福的神使身份丝毫不用质疑:被大贤者视作贵宾,好不费劲治好了自己的疯病,还顺便给部落其他的人带来了偌大的好处。他压根没想过要去怀疑唐福。所以阿列克谢的问题不但让他觉得莫名其妙,而且相当愤怒——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一边嘴上喊着“尊贵的神使大人”,一边暗地里提防、监视,甚至怀疑人家的人品,这么干有意思吗?
大贤者终于认清了现实,眼前这个自己从前的追随者,竟然已经毫不犹豫地站到了神使一边。情急之下,他甚至都没反省一下这中间他也有不小的责任。那还有什么好说的?阿列克谢一把推开挡在路上的莱蒙托,匆匆往神殿跑去。推开门一看,饶是以大贤者这么多年才修炼出来的古井无波一般的心境,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你到底干了些什么?!”
神殿不大的空间宛如台风过境一般,满目疮痍。
上好的木料制作的地板上到处都是狗啃一样的痕迹,尤其是在原来放置神弓之羽的木台下方,几乎已经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