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非一条死路——就像学校不会在考试中测试一道没有答案的题目一样。沉思良久,唐福想到了当初学习柔体术第一式时的情景:他照着石壁上小人的动作,一招一式的学了下来。
如果把神识比喻成他自己,而把光茧的线条当成是第一式柔体术的小人,那么他只要驱使神识按照光茧线条的轨迹一招一式的照做,问题就能得到解决。
问题是知易行难,知道如何去做虽然不容易,但是与克服一切困难将事情做到底、做到干出成效的地步相比,还是容易太多了。唐福也没有想到神识仿照光茧线条的动作会这么难。何止是难,简直就是对自己的一种摧残——神识不比筋骨皮肉,那是精神和灵魂种种看不见摸不着却与个人息息相关的最要害部分依附的地方,皮肉受伤是很疼,可还能用意志克服,甚至将自己打晕过去便感受不到,但是神识受伤,却是无时无刻不在的一种煎熬,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光茧线条运行的速度实在太快了,几乎不注意的话连肉眼都看不见,作为刚刚领会到训练的神识作用的唐福而言,便如同一个刚刚蹒跚学步的幼童,偏要去学着像跑步健将一般跑得飞快——不受伤简直是不可能的事。唐福此时便遭受到了这种越级训练的惩罚,他捧着脑袋坐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