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浓厚的仿若黑色的水晶,纯粹的没有一丝杂质,连永远不肯停歇的风似乎都被凝结了起来,树林安静的象一座墓园。
巡夜的士兵悄悄缩回了火堆旁边,有一个甚至打起了盹。连日的平静让他们放松了警惕,这么多天,除了山就是树,别说追兵,连大点的野兽都没看见过一只。
原本应该在一公里外警戒的尖兵也偷偷摸了回来,李维拉对此睁只眼闭只眼,反正明天就要走出这该死的哈沃斯山了,过分为难这帮小子也没有必要。他们可都是自己的心腹,过于苛刻的要求或许会让人起异心的。
唐福一点一点的挪动,火堆旁边还有一个放哨的士兵,警惕的面向哈沃斯山巡视,防备可能出现的一切危险。
他可能是今晚警戒、巡夜、放哨的三道防线中最有责任心的士兵了。
唐福挪动的极慢,象一条难看的鼻涕虫。
不过他可不在乎,他只关心怎样能够在不惊动哨兵的情形下逃进哈沃斯山。虽然哨兵背对着他,但一丁点的声音就会让他陷入绝境。
他已经观察了无数遍,逃跑的线路早已滚瓜烂熟。
先脱离众人的视线范围,再沿着他们进山的方向狂奔,只要能跑进哈沃斯山深处,凭着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