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的北京城安静很多,辽阔的首都,楼层都不高,没有繁华都会的灯柱在夜空扫过,只有平静的夜间金色的霓虹光。
江猷沉朝对话那头嗯了一声,“我同学和我一起过去。”但也没说这个同学是谁。
他的手指轻轻的拂过相框的边角,正要挂电话。
忽然,王瑛沛笑笑,“咱们整个家族,当哥哥的,只有你能做到这样。”
为了安抚她不自杀,取消夏令营的项目,一个人马不停蹄地坐飞机过来。
忽然,王瑛沛听到了什么东西被推到的声音,很轻微。
是相框。
江猷沉的语气永远是沉稳而平静的,“她是我妹妹,应该的。”
他的嘴角露出一个玩笑的意味,但是,这丝笑容在还未达到眼角就彻底消失。
凌晨的冷风刮过京城二环内某个光线昏暗公交车站,只是初中就个子差不多一米七的人,戴着帽子,把灰色运动服的衣领拉高,他又看了一眼腕表。
公交车站,又一趟晚班驶离。
他站在那里,心里觉得大概有了八分多钟,估算方式是夏令营里学来的。
此时,路上的行人几乎没有,只有酒鬼口齿不清地骂着什么,步伐不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