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消化。反应有点儿慢。”
袁树嗯了一声,随后收笔。
不知道是不是他体温过高的过度,感觉她手背很凉。
“谢谢你。”她有些无所适从。
她总觉得,太近了。优渥家庭出来的孩子都这样吗,天生喜欢和人亲近?
这几秒对于她过于漫长。
而他像完成任务一样拉开了座位,永远礼节性地回复:“不用客气。”
夹杂着一种尤为平淡的、金属般的机质。
教室里只有两个人,她那种尴尬感袭来。
袁树突然低头,挡住嘴时轻轻咳嗽了一下,她找到话题,“你感冒了吗?”
他的嗓子因为难受而发疼,勉强应了一声。去拿水杯。
“那你有感冒药吗?”
出口之后,才发现是废话。
袁树喝了温水,摇摇头,低声说,“没吃,待会有晚课,我需要保持清醒,吃了药会有副作用。”
她点点头。
袁树轻微地调整呼吸。
过几秒,她又平静地问,“你喉咙不舒服吗?”
袁树看了她一眼,发现她的观察力不亚于自己,今天他唱歌时鼻音就有点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