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发现她很乖。
袁树把她扣在怀里动也不能动,咬着她的耳朵,低声问:“为什么这么乖?”
“因为爱你呀。”她不假思索。
又没有戴套。
太疼了。
许戾咬牙,疼得哭出来,一点湿润的液体都没有。
“疼吗?”
“疼,”许戾的呼吸紊乱起来,“但是很爱你,很爱你。”
他握着,一点点抵进去,自己也很疼。
但好像,只有这里是他的。她说过的。窄小的,抽离开来,最情动的也最恶心的东西可以全部射到里面。
“我们一起死掉吧。”
黑暗里,她忽然说。
“你和他也这么说过吗?”
“··· ···”
“你和他做过吗?”
“··· ···”
“那个时候,你在哪里呢。”
她忽然低声问,语气平淡的,寡淡的。
他愣了半秒,须臾掐住她的脖子,坐起来,坚硬的肉棒像某种武器完全肏进去,扯着干干的穴肉出来,崩坏的快感产生性欲,他更加用力地完全插进去,拔出时顶端不断溢出液体,全是他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