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接亲。”
那女娃娃“哦”了一声,若有所思地点头道:“原来是要礼金啊,有意思,真有意思。”她顿了顿,看着场中两人,又不禁羡艳道,“唉,这位新娘子好幸运啊,新郎和哥哥都是绝顶无双的人物儿,要是我的话,做梦笑也笑醒了。”
这个年纪的少女,正是喜欢幻想的烂漫年纪,还沉浸在自己的美好想象之中呢,冷不防旁边一人兜头一盆冷水泼来。
“我劝你不要想了,就算要想,也不可以想那个新郎官——他是我娘一个人的,你想了也没用。”
“想想也不可以嘛,呆瓜!”那少女嘁了一声,正要朝那一点情趣也没有的少年吐舌头,却忽然意识到什么不对来。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这十七八的少年:“你……你娘?!”
“童言无忌,童言无忌!”罗汉嘿嘿地干笑两声,一把薅过陆轻歌,连拖带拽地将他拽出了场子,慌忙之下,差点将头顶上一只戴着红纸帽的金蛤.蟆都甩到地上去-
广场之中,众人目光所及之处,迟悟双手环抱,朝道长生躬身行了一礼。
道长生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礼呢,莫非想要空手从我这里过去把人接走?”
迟悟抬首,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