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炀看着屋檐上摇摇晃晃地铃铛,听着叮铃铃的脆响,又经冷风一吹,只觉得胸腹之中,脸颊之上一片火热,脑中不自觉又浮现出那人的脸来。
以前在一处的时候,她就像是冰做的一般,时时刻刻都冷着一张脸,他死皮赖脸地逗她,却常常连个笑脸都得不到。但是奇的是,喝过酒之后,她就会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一杯倒的家伙,醉了以后浑身都冒着孩子气。
她会将脸怼到他面前来,眯着眼睛,一脸严肃地将他打量一番,然后在距离近得让他想动什么坏心思的时候,两只爪子猛然拍上他的脸。
炽炀跟姬澜说了这些,姬澜不禁哈哈大笑:“怪不得这么久没见,你的脸皮又结实了几分。”
炽炀怒道:“胡说,我媳妇儿拍的,自然是将我越拍越好看了。”他又指着自己额上一处十字疤痕,美滋滋地道,“看,这个也是她划的,我们第一次见的时候划的,好看不?”
姬澜:“……”
过了许久,姬澜摇头轻笑道:“你真是疯魔了。到底是什么样一个人,才能将你迷得这样?”
寒风里,铃铛轻响,炽炀“嗤”地一声,爽朗笑了出来。
修罗刀下死,做鬼也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