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懒得再理他,气鼓鼓将头扭到一边去了。却没过一会,又扭了回来,双手托腮,不乐道:“……可是三哥就看不出来。”
炽炀语重心长:“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怎么能对一根木头要求这么高呢。”
如意:“……”
她作势又要拍他,炽炀笑着躲开:“你要是不好意思,哥哥我去帮你跟他说就是了。他现在应该还在宫里没走。”说着就要从假山上跳下去。
“诶!”如意赶忙拉住了他,“你不许去!”
“为什么?”炽炀不解。
“就是不要!”如意的脸一下子红了,气鼓鼓道,“你别告诉他……三哥他又不喜欢我,叫他知道了,以后见面我都要不好意思了。”
“可你不说他怎么知道。”炽炀哭笑不得,“再说,你怎么就知道他不喜欢你?”
“那个木头成天就知道修道、修道、修道、修道……你什么时候看见他对其他东西感兴趣了?”如意也是一时气恼,顺口也叫起“木头”来了。
炽炀听了,忍不住噗嗤也笑了出来。
“笑笑笑!笑什么!你们男孩子,都是木头!都是猪脑子!难道不知道喜欢这种事只有两情相悦才有意义吗?”她抱膝坐着,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