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深被他这样的眼神看得心里有些发毛，便问，“怎么了？爸爸脸上有东西吗？”
“没有。”
临临摇头，忽然问了个让顾云深都答不上来的问题。
“爸爸，你爱妈妈吗？”
“……”
顾云深怔住了。
爱？
他对黎葭的感情，其实很复杂，兄妹之情比较多，但是似乎又有男女之间的那种感情。
太复杂了，复杂到他自己都没办法说清楚。
他尴尬的笑了，笑说，
“临临，大人们之间的感情，三言两语说不清楚，等你长大之后，或许你能够理解，爸爸现在回答不了你，说了怕你也不懂。”
顿了顿，他问，
“你怎么忽然会问这样的问题？”
临临摇摇头，仿佛有些忧伤的叹了口气，半晌才不急不缓的说：
“妈妈好像交了个新的男朋友，我看她这几天好像挺开心的，她以前喜欢霍叔叔，
跟霍叔叔在一起的时候也很开心，现在跟那个新的男朋友好像也很开心，但是，妈妈和爸爸你还没有分开的时候，
妈妈却从来没有那么开心的笑过，我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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