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越开心。他在哭,怪物在笑。直到他砍得没有力气,提不动剑了。怪物觉得不好玩,杀了他。可怜他最后还痛苦的叫着我的名字,我知道他没说完的话是什么,他一定是想说他恨我,他情愿从来没有遇见过我。”
白雾跨进门槛里,拉了北亭的手,用袖子给她擦眼泪。
“没有,赵玉一定不会这么说的。他那么喜欢你。”
北亭把脑袋抵在白雾肩膀上,她抑制着哭腔,说话的字节不清不楚。
“可是我不配,我,不配。”
白雾不知道要继续说什么,她只能一遍一遍拍着北亭的背。
一个深可见骨的伤口很痛且难以愈合,每次触摸都是痛彻心扉。一个人的时候可以不去想,让自己试着遗忘。但是人啊,在外面千疮百孔的时候都不会难过,却唯独败给一声问候与安慰。
北亭哭了很久,或许把这五百年的眼泪都流干了。她一边抹眼泪,一边把白雾往外面推。
“五岁,你走,我不要你在这里陪我,我要你毁了天柱,我要那个怪物变成灰!”
“杀了它,你呢?”
“我?我早就该死了。只要杀了它,你就不用再继续羽化,什么天罚天道,呵,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