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的双手渐渐放松。
“不碍事,于我来说是举手之劳。对这孩子来讲,过程难免痛苦些,但他忍始终没出声,是个善于忍耐的性子。”
白雾忍住想去拉江小桦的手,心中一颤。
她不应该一声不吭的就把他交给杜墨树,她应该在他去解蛊之前鼓励他,安慰他一下。
她不自觉的一声叹息。
杜墨树小心翼翼的问她:“神主,怎么了?”
白雾摇摇头。
“我们出去说话。”
有些事情逃避不是办法,任何情绪都经不住郁结与发酵。丝雨如油,滴水成河,与其让它不得已而爆发,不如提早疏解。
可是当杜墨树随她出来,站在她身后,用平静带着一丝询问的眼神看着她时,白雾又不知此事该如何说起。
院子里用篱笆围了很大一块空地,杂乱无章的种着药草。有的开花,有的刚萌芽,有的绿叶展展沙沙作响。
“这些年过的好吗?”话一出口,她又觉得这真是个极差的开头。
杜墨树垂眼一笑。“心之安处,哪里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