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皱眉,半晌才微微舒展,念叨着,“罢了罢了,如此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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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窗大敞,房内前后通风,将床帐吹拂得轻轻飘动,落在期间沉睡的少女胸前,随其呼吸轻轻起伏。
片刻后,许是这轻纱吹得微痒,睡梦中的人嘟哝两句,欲将床帐撩开,几度未成,还是榻边人轻笑一声,帮她将两边床帐都缚起。
夕阳余晖照射而来,静楠轻呜一声,“哥哥,我还要睡……”
“无事,继续睡,我去合窗。”
荀宴刚起身,下袍便被扯住,原是静楠已经睁开眼来,“不用,其实我已经不困啦。”
回身,将手穿过她枕后将人轻轻抱起,荀宴问,“现在感觉如何?”
“尚可……”睡了近整日的静楠回忆书中描述,“倒也没有很痛,也无浑身酸疼,好像……只是有些累。”
她露出求知的神色,大眼微眨,似有不解。然荀宴也是新手,比她多些的经验,不过来自于以往办案时出入过一些青楼酒肆,稍稍耳闻目睹罢了。
至于具体情形,他亦不懂。
昨夜,他担心静楠受伤,起初极尽温柔,直至二人渐入佳境,才敢用力些放大动作。
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