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几年,就沦为无人看管之地,随后连记载都无了。”
荀宴挑眉,“我从未看过这本史书。”
静楠诚实道:“应该是野史。”
她最不喜欢看的,就是那些教书育人意味极其明显的史书、策论,这种野史就写得有趣得多。
沉吟会儿,荀宴决定着人去找出这本野史,也许能从其中得到一些信息。
早在盐城,就有人提出了这种猜测,不过因记载太少,寻不到证据。
静楠往下一钻,整个人进了荀宴的臂弯中,认真看他写下的那几行字,“哥哥觉得,这些异族人背后,还有未展现在我们眼前的势力?”
“嗯。”提及政事,荀宴也不觉得不自在了,半揽着她沉眉道,“我着人观察试探过,看得出,这些异族人曾经生活的地方、习俗,都比我朝要贫瘠、落后得多,人力也远远不及,他们如何敢来打探这些?若非背后另有势力,很难解释。”
说白了,这些可能就是探路之人,探路背后的意图,荀宴必须警醒。
静楠歪着脑袋看了会儿,并没有感觉到那些人的危险性,“来自贫瘠之地,人力少兵力不足,连织布都要偷学我们,值得如此警惕吗?”
荀宴笑笑,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