毯子。”荀宴低道了句,立刻便有侍卫奉上毛毯,又飞快退下。
将静楠严实盖上,荀宴重新躺下,似什么都没想,纯粹地放空自己,难得的放松。
十八之前的他,早已习惯了黑暗和孤身独行,但十八之后,他遇到了一个呆呆的小姑娘,自此一直被黏在身边,慢慢的,从前一人的情景也就都忘了。
以前荀宴将其视为亲情,认为自己待圆圆如妹妹、如半个女儿,近几月频繁的意外后,才意识到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只是那种心思……说来终究令人惭愧。
荀宴偏过头,这种时刻,才敢注视熟睡中的小姑娘,雪肤生光,软软嫩嫩,透着淡粉,仿佛一戳,就能戳出水来。
鬼使神差般,在他意识到后,就已经伸手碰了碰,再闪电般缩回。
触感……确实极好。
指尖泛热,耳根也在发烫,荀宴轻轻舒出一口气,平复心情,待过了会儿,却是面无表情地又碰了一下。
如此重复,他的耳根烫了又冷,冷了又烫,亏得静楠睡得沉,竟半点没被他吵醒。
月上中宵,静楠在这花海中睡了近一个时辰,才被荀宴轻轻唤醒,“时辰不早,回营中去,明日还要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