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因为刚刚特别用力,她腰都被掐红了。
大公主心里一个咯噔,顿道不妙,阿宴与常人不同,她早知晓的,怎么犯了和父皇一样的错误。
她是长姐,阿宴不至于要如何教训她,可大公主只要想到那张冷脸,心里也犯怵。
父皇都抵挡不住,她更不行。
大公主又问了几句,眼见从静楠这儿难以得到结果,转身就去问侍婢,“太子离开时形容如何?”
如何?侍婢古怪地对视一眼,俯首答:“脸特别红。”
完了,脸都气红了。
这一刻,大公主认真思考起了收拾包袱外出散心之事。
***
“太子殿下?”金銮殿上,负责总地司的前工部侍郎小心翼翼出声,他呈禀已经好一会儿了,太子依旧面无表情,似在沉思,叫众人面面相觑,心中不安。
这种情况,出现不止一次了,连着几日都是如此,有人揣测,太子的好心情是否终于结束。
徐英不着痕迹地用拂尘柄戳了下太子,荀宴陡然回神,方才的话其实完全没听清,却颔首道:“嗯,就依你说的办。”
这人还当要受训,闻言如临大赦,忙领命退入众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