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神色淡淡,常人也看不出喜恶,突然又问:“探花年岁几何?”
徐英这次小心翼翼觑他脸色,“听说,似是二十有一。”
“嗯。”
饶是徐英,也猜不出这位殿下的所思所想。
宴会结束时,静楠照例来寻哥哥,要与他一起,却被荀宴以还有很多奏折要批给拒绝了。
她一呆,问道:“不可以陪哥哥一起吗?”平日都是这样呢。
荀宴摇头,“今日不大方便。”
朝中有些机密之事,确实不便有旁人在场,静楠非无理取闹之人,可她能感到荀宴的情绪,不是因机密而拒绝,是纯粹的不想看到她而已。
她有些无措,抿了抿唇,轻声道:“那我等哥哥。”
徐英顿生感动,多体贴多乖的乡君啊,若他是殿下,早就应了。
荀宴却一顿,别开脸去,淡道:“不用,今日我会忙到很晚,近日可能都是,自己去玩儿吧。”
说罢,大步离开,有意忽略了静楠欲言又止的脸色。
这会儿,小姑娘当真感到委屈了,不知哥哥为何这样,看着他的背影,心情在这一瞬也受到影响,情绪肉眼可见的变坏。
胸口闷闷的,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