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早饭,静楠回屋,她在原座怔怔发起呆来,被柳姨瞧见了,不由问:“夫人,那些话,您都问过了?”
“我……不敢啊。”孙芸愁眉,“这孩子才刚和我熟起来,哪敢问这等事情,万一她恼了羞了,不愿理我了怎么办?”
柳姨笑起来,“照我之前想的,不说就对了。夫人,好不容易回来的姑娘,若是不好您自可多管教几分,如今这顶好的性情模样,您还多插一手,可不是平白惹人嫌。”
“我自然不是……那孩子单纯,我是怕她受伤啊。”
太子身份尊贵,身担重责,日后必定拥美无数,即便有数十年陪伴的情谊,也不一定抵得过新鲜感。
孙芸吃过苦头,自然不想女儿重蹈覆辙。
“您就是心思重,想得多。”柳姨心宽多了,何况在她看来,那二人中指不定是谁占上风。
这种事,哪能一概凭身份论呢。
…………
窗墉大敞,静楠坐于其侧,托腮望着院落许久了。
母亲那句说到一半的话,她并非毫无感觉,那内容也大致猜得出七八。
母亲是想问,她和哥哥的关系,一如林琅哥哥、钟九他们临走前吞吞吐吐的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