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他手捧食盘,高兴地比划。
练很久了,该休息休息吃点心了。
荀宴一顿,慢慢往回走去,坐上轮椅。
不大的石桌上,迅速摆上了桃花饼、骨头汤以及一大杯羊乳。
哑仆哪儿都好,就是太过操心他们的身体,从得知荀宴双腿有疾正在治疗的那天起,就坚持不懈地给他煲骨头汤。
猪骨羊骨牛骨,各色汤汤水水,荀宴喝了四年。饶是他这样的性格,再看到这些汤,也有点吃不消。
他拿起一块饼咬了口,面不改色道:“中午吃得太饱了,喝不下,汤先撤了吧。”
哑仆立刻投来不赞同的目光。
说他胆小也胆小,偏在这种事上,执拗得很。
荀宴又道:“我等会就喝,你先去忙,待会儿来收拾就好。”
哑仆到底不敢违背主人意愿,犹犹豫豫地走了。
不得不说,看着他的背影,荀宴竟感到浑身微微一松,方才被他握在手中的桃花饼上已然留下了几道深深的手指印。
下一刻,面前罩下阴影,静楠歪过脑袋看他,再看看汤,“哥哥不想喝吗?”
“没有。”慢慢咀嚼鲜甜的饼,荀宴自不可能让小姑娘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