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尴尬地发现什么都没有。
是了,他是半夜来捕鱼的,没带干粮。
挠了挠头,渔民道:“要不,你把哥哥叫醒,去我那儿吃些东西?”
静楠当然点头,转头去唤荀宴。
但无论她或叫或推,静静躺在沙岸上的人都毫无反应,面色安宁,好似真的只是睡得特别熟。
渔民反应了过来,“你们,不是夜里出来玩儿的吧?”
这满身泥沙的模样,说是跳河了再游出来比较可信。
小姑娘抿唇道:“掉下来了,哥哥带我游。”
渔民顿时明了,脑中自动补充了许多诸如什么遇到劫匪跳河求生的情节,看向静楠的目光充满同情。
他道:“可能是在水里淹着了,我来试试。”
说罢,他放下渔网,用当地治溺水者的土方法对着青年的胸膛又锤又压,中途倒是吐出了几口水,可依旧没什么反应。
“你这不会是……”话到一半,渔民被吓得噤声,因为他正在按着的这个青年突然睁眼,那凌厉的眼神时他从未见过的。
“我……”渔民又吐出一个字,停住。
青年再次闭上了眼。
这是溺水的人吗?渔民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