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那红疹,再探了探静楠热度,随即摇头,“和天花无关,依陛下所言,小殿下应是纯粹对这祛湿化浊香过敏。有些人天生如此,或闻不得花,或饮不了酒,种种皆有。”
皇帝松了口气,神情缓和,“那该如何?”
“正是因每人症状不同,才难以诊治。”太医有些许为难,“如今只能拿些药给小殿下攃攃,却是不好冒然用些入口的药,等一两日,兴许会自己慢慢好转。”
“好。”
因这突如其来的插曲,不仅棋局无法继续,皇帝当日的行程也全部后推,无心其他,只一心照看静楠。
谁也不知,这淡淡的艾草香,竟会让静楠反应如此之大。
太医道这种反应要预防高热,夜间如果发烧就很容易引起其他症状,必须要多加注意,皇帝便一夜未睡,守在静楠身侧。
第一夜过去,她浑身红疹稍褪,眼看着是要大好,甚至能睁开眼道“饿”了。
宫人大喜,没想到第二日半天过去,人就又倒下了,躺在床榻上什么力气也无,整个人烧成了红通通的小虾,嘴唇却是苍白。
啾啾急得在她身边团团转,不时叫两声,或用鸭嘴扯静楠被褥,似乎是想拉她起身,到最后,竟张开翅膀对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