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话。”
“她不会嫁人。”荀宴竟是很认真地在说这话,眼神似乎还在表示——我可以养她一辈子。
皇帝笑意僵住,直到看见荀宴低头唤人都没反应过来,心想:完了,他这儿子亲都还没成,就已经有了老父亲的心态。
当初大公主下降的时候他也很不舍,可从来没说过“女儿不会嫁人”这种话啊!
那厢,荀宴已经轻轻唤醒了静楠,避免让她白日睡得太多,夜晚无法安眠。
静楠惯于赖床,被强行叫醒时哼唧了半天,往荀宴怀中钻了又钻,才慢慢清醒过来。
一声高兴的哥哥还没叫出口,人又被皇帝迅速捞了过去,“小圆圆,你知道刚才哥哥说了什么吗?”
不解地眨眼,静楠看着他。
皇帝把方才的对话重复了遍,并贴心地解释了嫁人的意思,全然无视一旁荀宴绷着的脸。
小姑娘听得似懂非懂,但不妨碍她维护哥哥,很肯定地点头,脆生生道:“嗯,不嫁人的。”
完了。皇帝心底又冒出这个想法,他的女儿要被儿子带歪了。
趁荀宴带着人去询问太医,皇帝以这个年纪很难有的速度,迅速扭向了全寿,“快,给朕捋一捋各府和圆圆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