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浪惭愧,他就很想要那点享乐,如果那富老爷也要他的话。
他甚至觉得,女子可能就是读书读多了,昏了头。
每每拒绝冰人后,当夜女子就会在院中对月煮茶,谁也不叫,一人孤零零地望着天空,或遥遥凝视北方。
云浪知道,她在等人,一位身居北方、大权在握的男人。
………
记忆回笼,大当家看向荀宴的目光愈发奇特。
今日和荀宴苦战一番,他本做了同归于尽的打算,却在关键时刻发现了他腰间佩囊的绣纹,以及其左下角的小字。
那是女子给她的儿子所绣,很早之前她就绣了三十余枚,道一年换一枚。
大当家曾拿起佩囊亲眼仔细看过,是以很快就认了出来。
他没想到,自己和故人竟有这样的缘分,更没想到,他似乎在巧合中窥见了真相。
荀宴的身份……
恐怕,连星才是无意中最早发现的那个。
伤口包扎完毕,荀宴松了松手腕,行动如常,“大夫好手法。”
方才老大夫以金针刺穴之法止血,助伤口愈合,还可减少痛感,这等医术即便在太医院中也属出众。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