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能再犯!”
他们心知肚明,朝廷之所以迟迟未派人前来剿匪,正是因他们只劫财不伤人。
倘若人命在手,遭遇将会大不相同。
理虽懂,但被二当家当众人面如此反驳,大当家眉头跳了挑,戾气横生,到底压了下去,“若非那小子反抗太过,伤了我们十余个弟兄,我哪会下狠手。”
忆起那位夔州行商,在场几人至今心有余悸。
明明生得一副仙人般的公子相,下手却狠辣至极。那人似是在赶路,被他们拦住后二话不说就直接动起手来,接连重伤十余人。
大当家当机立断用上迷药暗箭,本意想捉了此人为质换银子,没想到还是被他逃脱,直接跃下了山涧。
生死不明。
暗暗咽下口沫,大当家接道:“不过你说的也有理,那就召几个弟兄来,好好商量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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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又至,水汽如烟如雾,散在树梢、窗棂,濡湿了趴在窗边的小脑袋。
“圆圆。”里屋传来唤声,但不知是声音太小,还是小孩太专心,她恍若未闻地继续专心凝视夜景。
连带身侧的小鸭子,也异常安静。
她正看的,是窗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