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若要你来选储君,你定选大皇子了?”
这话明显不该在此处说,蕙昭仪神色微微一变,小心打量皇帝,迟疑道:“姐姐……是姐姐,我们姐妹间的感情,如何能与前朝立储之事相比。臣妾见识浅薄,个人拙见也不足以作为参见。”
“你说,听不听是朕的事。”
无法,蕙昭仪只得尽量圆滑些回答。
“两位殿下各有千秋,才智不相上下。只是皇位只有一个,最适合的人,必定也只有一位。臣妾想,如陛下这般天生具有帝王相的人不多,剩下的,应该都要经过考验和观察后方可得知。考验的方法,也只有陛下和各位大臣们才能知道了。”
皇帝若有所思,蕙昭仪所言,正是他此前所想。
确实该想个法子来考验二人,一局定胜负才好。
只是这个方法实在难定啊。
沉默了会儿,皇帝话锋一转,竟问到了荀宴身上,“朕听说,方家有意同荀家说亲?”
这也能听说?蕙昭仪心道家中还没有真正行动呢,不知陛下竟是从何处得知的。
纳闷之余,她道:“上次母亲入宫看望,臣妾好像听她说了那么一嘴,是臣妾的小妹。”
因蕙昭仪在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