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清一愣,随即大笑起来。
看来原本那个倔强又冷漠尖锐的少年,成长了不少。
赵熹拢袖立在一旁,见二人叙旧闲话也不打搅。
谁都看得出来,这处罚只是表面上的,若当真把荀宴当犯人,便是他们蠢了。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赵熹听了会儿,便开始望天。
今日浮云少,无甚意趣,他的视线不知不觉往下落了许多,随后落至一个呆呆站在旁侧的小姑娘身上。
再看脑袋,嗯,光的。
小姑娘丝毫不觉自己特殊,仰着头,专心致志地看荀宴,只不知这对话她听不听得懂。
赵熹盯了片刻,心痒,手也痒。
再片刻,心无旁骛的静楠忽然感觉脑袋一凉,被什么东西碰了碰,便转过头去,却什么也没。
她奇怪地眨了眨眼,不管,继续看哥哥。
忽而,凉意又来,再看,还是什么都无。
小孩呆了呆,仍旧不管。
第三次凉意袭来时,静楠回头,对上了一双笑眯眯的眼。
这双眼的主人俯身,朝她摊开手道:“喜欢吗?”
他掌心躺了一只小巧的、色泽鲜妍的鸟儿,鸟儿乖乖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