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九田对此虽不言不语,但从神情来看很是高兴。
仆从依次入内,添置美酒佳肴。
园中坐席很有讲究,离毛九田最近之人并非商贾,而是他府衙中的两位下属。
毛九田待他们极是亲近,想来便是心腹。
再往下分座,凭的不是银钱,而是单纯看毛九田对此人的好感。
出乎意料的是,荀宴座位离毛九田竟算得上近。
他本就是生面孔,又得毛九田青睐,当即招了不少打量的目光。
荀宴今夜着赤色交颈窄袖衣,云纹华美,腰束宽带,配饰上等美玉。本是极其风流的富家子打扮,却因了他眉骨轮廓的锋锐,硬生生压下了那股轻浮,只叫人觉得年少冷傲,不好亲近。
再看他神色平平,对这位置似是觉得理所当然,即便不识得他的人,也顿觉不可小觑。
注意到他的反应,毛九田挑眉,当面打开了钟九奉上的那匣珍珠。
匣内珍珠固然不错,但和他方才的夜明珠一比,难免相形见绌。毛九田笑了笑,将匣子交给管家,“荀小兄果然豪气,来,为兄敬你一杯。”
又转向园内众人,“诸位前来为毛某老母祝寿,毛某感激不尽,千言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