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宴不准备强行把人带走,而是脱下外裳盖在了静楠脑袋上,让她好奇看了过来。

    “困了就来睡。”

    他留了这么句话,轻松往三楼一跃,回了自己房间。

    随后,荀宴唤来小二,令他给屋顶搭上木梯,免得小孩再艰难地爬来爬去。

    他们安排了人守夜,再不济,小孩下不来,也会有人帮她。

    屋内烛影晃晃,昏暗无比。荀宴思索之下,还是又燃了一盏灯,提笔给京中回信,才准备洗漱。

    房内早就备了热水,如今热气依旧,正适合泡一泡,卸去满身疲惫。

    他走至屏风后,解下了腰带。

    随着衣衫脱落,介于少年人和青年之间的身躯慢慢显露出来,并不健硕,但每处都有着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看着稍显单薄,其实蕴含了极大的力量。

    荀宴去京台大营挑人时,每一位都是亲自试过了身手的,而那些人中论单打独斗,没有一个是他的对手。

    他坐进了桶中闭目养神,密密的水汽濡湿了发丝,又覆在额前化作水珠,顺着胸膛滑落。

    水珠之下是纵横交错的疤痕,有深有浅,寻常人很难想象,他这样的年纪,竟受过那么多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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