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她被折腾的很厉害,不知道是因为她骂了他,还是在借机报复她在的时候故意咬他这件事。简直就跟这一个星期来没跟人做过似的,把她使命的折腾。
在情-事上,霍歧川很霸道,说一不二,他想要的时候,不容许她拒绝。
而说实话,她也根本拒绝不了。
江幼青休养了一个星期的身子,经过一晚上,再次腰酸腿软起来,她抬起手揉了揉涨疼的太阳穴,瘫在床上不想动。
然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左右打量着周围的床头柜。
既没有现金,也没有银行卡。
霍歧川没给钱。
她白白被折腾了一晚上!
这个王八蛋!
她看了一眼地上被霍歧川脱掉的睡裙,愤愤的咬住嘴唇。
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这就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江幼青在心里咒骂了霍歧川八百遍。
“笃笃笃。”
卧室外有人敲门。
“干嘛?”江幼青语气不善。
她心情好差。
“江小姐,”女佣小姐的声音依旧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