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陈鼎生喝酒喝得上头,此刻越来越兴奋:“小丫头身子骨这么瘦弱力气还不小,我看你一会还能不能折腾的起来。”一边说着,忽然从怀中掏出一个瓶子,单手打开,然后拿出一粒药丸。
江幼青两只手都被牵制住,眼睁睁看着陈鼎生掰开自己的嘴,将药丸塞了进去!
“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一会你就知道了!”令人作呕的酒精的味道扑鼻而来,江幼青觉得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她努力保持着清醒,简直要令人发疯。
眼前,陈鼎生的脸已经越来越近了,她看了一样窗户,正想要用尽自己最后的力气跳出去,忽然,门“砰”的一声,撞开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们是谁啊……是……是你?”
江幼青渐渐模糊的视线捕捉到了最后一个人影,然后,便陷入了一片黑暗当中。
那颗药丸在血脉中行走,如同潮水一般将江幼青淹没,她艰难地翻了个身,发出难受的呻吟声,耳边很快传来了霍歧川平稳的声音:“没事了,我在呢,怎么还是这么热?方进,退烧药拿来啊!”
“霍总,都说了,这……这不是发烧……”方进站在空地,看着江幼青湿透的鬓角,左右为难,“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