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要出差这么久啊,刚刚我丈夫打电话来说,孩子因为我不在身边,这几天又不好好写作业,天天跟同学鬼混到半夜。”说着,陈月娥叹了口气,江幼青的眼神静静地在其余的人脸上扫荡。
耳边,又是陈月娥絮絮叨叨的声音,“幼青,我们都已经是有家有室的人了,跟你这种自由身不一样,唱戏当不了吃饭,何况,我不能不管我儿子啊!”
这确实是一个让人没有办法反驳的理由,江幼青很快平静下来,看着他们出神。
“所以,我想退出这次比赛。”
“你们都想退出吗?”江幼青语气平静地问,“是啊是啊。”剩下的人也纷纷点头。
这是不可抗力,相当于没有办法拒绝,多少挽留的话,江幼青知道自己说什么都已经是无用了,她只能点头:“好,那我去跟组委会说,明天帮大家联系回家的车,当然工资照付,这一点请各位放心。”
不忍说完,一片安静,江幼青其实心里有些慌乱,只是不知道如何自处,她只能立刻转过身,才能不让别人看出来,她其实一点办法都没有。
还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啊,甚至看到有人想要摸摸她的肩膀,江幼青也没说什么,不知道当年自己的母亲骆茗,拉扯起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