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经常怀疑,是不是你从来没有出现过,之前的一切,都不过是我的幻想。”
他口吻清淡,可那些个恨字一句句从齿间蹦出来,像染了冰霜的利刃。而他手里晃着装江妙玲证据的牛皮纸封,满满都是对手的各种罪状。
江幼青表情依旧冷静,指尖却在掌心越扣越紧,她也盯着那个信封,说:“霍先生,我们之间,确实有很多误会,当初离开,也是希望给彼此一个时间,现在我们已经都有了各自的生活,我知道江妙玲罪无可恕,可这就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了。”
“呵,你们之家,所以你这是怪我多管闲事?”霍歧川嗤笑着,似乎在自嘲,笑声一声比一声高,听得久了,又有些悲凉。
须臾桌子发出砰地声响,就见霍歧川猛地站起身,一掌打飞了桌上的牛皮纸封,信封里的零碎材料等文件飞散开来,在茶吧里飘洒如白色羽翼。
骤然凌乱的场景中,霍歧川紧盯着江幼青,仿佛苦苦维持的姿态再也坚持不住,有被逼到走投无路的绝望,他冷冷开口。
“江小姐若肯陪我一夜春宵,我就考虑放江妙玲一马。”
江幼青不记得自己怎么回家的,脑子乱成一片。
在咖啡厅听到霍歧川那句话时,她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