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我不罢休啊!”
江妙玲震惊不已,“不可能啊,有舅舅在,谁敢说我是不正当竞标?”
江渊道:“还敢提你舅,如今他都自身难保了!”见楚心和江妙玲一脸难以置信,他补充道:“刚才传来的消息,人被上头喊去了!”
江家母子大惊失色,“上头?”
“你以为,你舅舅是靠什么上位的?现在讲究的就是清正廉洁,公私分明,他那么做,不牵连江家就是万幸,但凡有一点点牵连,那咱们江家就完了,整整二十五年的心血毁于一旦,江妙玲啊江妙玲,你真是……气死我了!”江渊气得倒在沙发上,楚心吓了一跳,赶紧帮他顺气,在抽屉里找速效救心丸,而江幼青始终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江妙玲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爸,咱先别自己吓自己,舅舅官场这么多年人脉,就算找他,也未必能动他……”
楚心跟着道:“是,阿渊,咱先打听下消息再说,你别把事情想得那么坏。”
江渊缓缓靠在沙发上,在喝了大一口茶后,他闭上眼睛说:“但愿吧。”
因着江家这一番鸡飞狗跳,这一夜江幼青自是又没睡好,原以为江家出事了,她会很开心,但是当她翻来覆去的时候,好像看到母亲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