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玲劝道:“好了爸,你就别再操心这事,咱那地放那也亏本!现在来了个冤大头是好事啊!咱地固然有问题,可咱跟上头那几位交好,我去打点下,再大的问题也能蒙过去!”
江渊将茶杯往桌上一磕,“我不会准的!我听说这霍歧川买地要盖小区,一旦住了人,那对土地的要求是很高的,而且,这关系到江家的命脉,一旦传出去,江家在商界还如何立足?总之我不会允许的!”
老头子声音大,“江家命脉”四个字听得门外江幼青心头一跳,老头子鲜少疾言厉色,今天用了这样的措辞,这块地一定有大问题。
江幼青脑里凌乱,又不好推门进去打江渊和江妙玲父女两个的对话,看看自己手中的文件,只能无奈地看看,然后悄声离开,不能让两个人知道自己听到了什么谈话。
半小时后,她回到念雪的工作室,此后一下午,哪怕是在代课的过程中,她仍在想着这事,只是一直没有头绪。
五点半结束课程,学生走后,她锁好培训室的门离开。
而就在她一出门,便愣住了,因为原本准备让江肆来接自己的,意外的是,在江肆的身边还站着一个熟悉的人吗,方进。
方进都来了,某人还会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