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样轻松,看不出来伤心。
却不知究竟五年间多少个日夜,在重复着麻痹自己,才能如今看起来宠辱不惊。
“你的手……”
“好不了了。”江幼青举起右手给她看,月色下十指纤纤,很是漂亮,只是尾指弯曲一块,看起来与其他手指格格不入。
一个唱花旦的人,废了嗓子,连手也费了,还真是没有比这个更惨的结果。
霍歧川走到桌边,在另外一边的空位坐下,顺手拎过酒壶倒了一杯给自己,只有一个酒杯,用的就是江幼青的,他倒酒时候,江幼青歪着头看了一眼酒杯,意有所指然而却没有说出来。
“月牙呢?怎么今儿没有陪你一起来?”
“你这几套衣服都挺惊艳的,是准备留着自己穿还是准备当成镇店之宝?”江幼青最讨厌的就是霍歧川这种顾左右而言他,但还是顺着话头接下去:“开创公司,创立自己的品牌,这参展的原品会举行义卖,讨个彩头,希望到时候霍总能够多多出钱,我在云京熟人不多,拜托了。”
江幼青微微朝着霍歧川的方向低下头,脖子白而细长,如同天鹅一样。
“看来你要在这里定居下来了?”
“是啊,准备开一个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