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但是我没有接到。”
“我还以为……”江幼青默默地看着窗外,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
“月牙她其实没有什么坏心思,我一直把她当妹妹看,只是这一次奶奶忽然生病,谁都不记得,又让月牙抢占了先机,不过这次危机,月牙帮了我很多,如果不是她一个个打电话争取的话,我想我也拿不到徐秋平的投资。”
车子颠簸了一下,江幼青有些木然地回过头:“你说什么?是月牙?”
“是啊。”霍歧川还没有意识到,他点头,“当时你出去唱戏,是月牙,晚上照顾奶奶,白天在病房里不停地联系她能联系到的所有人,所以,她只是有些时候的处理方式不对,你不要介意。”
好像忽然一下子释怀了,江幼青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对霍歧川说道:“我知道了,你不必跟我解释的。”
她低着头,想着自己喝了不知道多少杯酒,唱了多少场的那个晚上,到了凌晨去卫生间催吐,胃酸的味道她现在还记得,嗓子就是这么废掉的,为了红星剧团,也为了堂春园,也为了能够搞垮青园,这么做一举三得。
江幼青是这样安慰自己,但是却没有想到,原来一切都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怎么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