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愿意唱戏,而是我真的就不能再唱了。”
“你是说,以后你都不能唱戏了?”林易的语气有些生气,而且脸上的表情看起来也非常值得玩味。
惯会察言观色的江幼青,只要看一眼,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对于江渊来说,江幼青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女儿,因为有一技之长,所以还算是有一点利用价值,但是对于林易来说,他娶妻生子,除了套考虑江家的家产之外,也得考虑江幼青作为一个妻子,能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红利。
如果江幼青不能再唱戏了,那么她的利用价值也就没有了。
江幼青还挺高兴的,至少这样一来自己就不用跟林易这种人在一起了。
“呦,嗓子费了?”
江渊的脸色难看得说不出话来,一直沉默不语充当名媛的江妙人倒是忍不住开口,顺手把桌子上的诊察单拿了过去,翻来覆去地仔细看了好多遍,好像生怕江幼青骗她。
“你说说你,上次带你出去吧,本来是想着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酒也喝了戏也唱了,像个跳梁小丑一样让人家取笑也完了,谁知道呢,投资没有拉过来,反而嗓子也费了,这可不是得不偿失?”话里话外,都是对江幼青的嫌弃,估计江渊现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