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不同于霍歧川的清冷,乔子河看谁都像是含情脉脉,用一个贴切的词语来形容的话,应该就是地主家的傻儿子吧。
不过今天,也多亏了地主家的傻儿子出现了。
江幼青微微松了一口气,对乔子河说道:“有什么,乔先生尽管说,如果是我能够帮忙的,我一定帮忙。”
“其实,也不难,”乔子河笑眯眯的,“听说江小姐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将你们学校的京剧社团整顿得有模有样,我是从小对这个感兴趣,不知道江小姐愿不愿意做我的师父,我也想学唱戏。”
收徒弟这件事,江幼青并不是没有考虑过,在她来云京之前,一直以为自己有朝一日会离开外公,出师,然后也像外公一样成立一个戏班子,就这么代代传承下去。
但是等她到了云京,才知道一切都已经在悄然当中发生变化,自己传承戏曲的想法也变得并不那么容易,有人愿意学戏,应当是好事,可是……
江幼青上下看了乔子河一眼,她这个人向来不喜欢假装,也不喜欢赔笑:“乔先生,我想您可能对戏曲还是不够了解,这种东西都是童子功,没有人二十几了还是要来学唱戏的,很难。”
“如果只是感兴趣的话,其实您可以作为票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