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方进的声音有些吞吞吐吐，好像有很多话没有说出来一样，可是江幼青当时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想快点见到霍歧川。
之前的时候并没有觉察出来什么，可是只有看到乔子河，再想到霍歧川的时候，江幼青似乎能够知道自己的内心到底在想什么了，原来之前的一切都不重要，关于家世门第，关于之前的林林总总。
演出很成功，江幼青很想告诉霍歧川，谢谢你之前跟我说过的那些话，要不是因为有你，江幼青也不能唱出来这么好的杜丽娘。
晚上十一点的飞机航班，江幼青终于从方进口中套出了这些信息。
不知道为什么，方进总是有些支支吾吾，看起来并不是很想告诉江幼青，只不过方进有一点很好，他不说话，他知道江幼青是一个什么样的位子，所以不会去欺骗。
江幼青卸妆，穿了自己最好看的一条裙子，其实云京的一月份已经有些冷了，不知不觉，都快要放寒假了，江幼青也跟团长说过，参加完这次公演之后，她就得回学校去准备期末考试，估计得半个月之后才能考完。
对于这样一个有天赋的学生，常团长也没说什么，痛快地批准了假期，江幼青本来还想着，这几个月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