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你可小声点儿吧,千万别让江姑娘听见,万一一会儿心态崩了,跑去又哭又闹的,咱们可怎么收场啊?”
“不会的,不会的。”另外一个胸有成竹,“人江姑娘就不是那种闹事的人,跟那姑娘可不是同一伙儿的,你看那眼睛像只狐狸一样,摆明了就是来勾魂儿的。”
“你才要小声着点吧。”里面那一个稍微年长的,或许知道些什么隐情,听见这话,急得直跳脚,“你这话让她那个小祖宗听过去了,可更了不得,到时候仔细霍总扒了你的皮,赶紧别看热闹了,该干嘛干嘛吧,对江姑娘好一点儿,她要什么就尽量赶紧送上去。”
“好嘞。”
江幼青垂眸,将耳边的一朵花摘下来放到托盘里,始终没有参与这一场谈话,仿佛没听见。
唱了将近一下午,嗓子已经有些沙哑,她看了眼节目单,还有最后一场压轴戏。
而且这场压轴戏,还是老太太钦点的,叫做《离魂》,虽然说在寿宴上唱这支戏,好像不合规矩,可据说是因为江幼青的生母骆茗,一曲离魂唱的极好,极其醉人,是以老太太才特意在结尾点的这一出,有致敬江幼青母亲的意思。
“今儿这小姑娘,唱的真不错,多少钱一晚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