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一种期许和希望,对于未来的希望,江幼青十六岁的时候也曾有过这样的壮志酬酬,可是最终也泯灭了。
其实要说是师徒,她跟江肆远没有多深的感情,无非是江肆拿她当成了一根救命稻草,以为抓着她,就可以上岸。
可是——江幼青摇摇头:“往后我不能再呆在青园,也没有家可以回,只能住在宿舍里,我带不了你。”
江肆就没有再说话了,他恋恋不舍地站在门口,看着江幼青把东西一样一样收拾利落,江幼青似乎有所察觉,对江肆说道:“你要好好的在这里,说不定有一天我要回来,会需要你帮我。”
“嗯?”江肆还没反应过来,江幼青忽然重重推了他一下,把他推了一个趔趄,忽然变了一个人似的,大声骂道:“给我滚!我不是你师父!谁是你师父啊!不要瞎叫!我跟你这种白痴才没有关系!”
声音不小,估计整个宿舍都能听得到,江幼青忽然压低声音:“快走吧。”
或需要很多年之后,江肆才能够明白江幼青今天的所作所为背后的目的,但是此时此刻,他看着江幼青变幻不定的脸,只觉得刚才的咒骂声特别刺耳,转瞬间凉透了心扉。
可是江幼青已经收拾好自己所有的东西,转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