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这次您签了我,就凭我这么久都没有往家里拿钱,他们非得扒了我的皮不可。”
看着十六岁的小姑娘细细弱弱的小身板,江幼青面无表情地叹了一口气,虽然同情,但又有何用?她自己不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她和小女孩一样,都太早出来谋求自己的生计,这样的人,心肠都很硬,但是心肠再硬的人,也总有心软的时候,隐约听见小女孩嘟囔一句:“要是可以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就好了,哪怕,去当学徒也好啊!”
她心念电转,但是什么都没有说,而是默默地拍了拍小女孩的肩膀,走开了。
这是比赛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话说从头,本来就就是离得最近的酒店,除非是当天晚上就守在门口等着,不然江幼青一直觉得,没有什么会比自己更早到了,并且,还特意提前了两个小时。
一般来说,提前半个小时出门打车就足以来得及,又不是什么交通拥堵路段,可是偏偏,早不出事玩不出事,就是在江幼青要打车的这一天出了岔子。
怎么也没想到,车胎居然爆炸了。
抱着巨大的防尘袋从出租车里下来,江幼青看着司机无奈地摆摆手:“您这单我走不了了,这样吧,我把钱退给您,您找别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