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随便抓住一个路过的小护士问道:“人呢?我外公人呢?”
在小护士满脸茫然的表情下,她总算想起来告知外公的名字,“骆禾。”
“你说骆禾啊,他还在手术室里,就这里,情况好像挺严重的,已经做了四个小时的手术了,你就是他的外孙女吧,我就是打电话通知你的那个人,钱准备好了吗,先跟我来缴费吧。”
“好。”
江幼青不敢耽误,她像一个无头苍蝇一样站在手术室的门口,不知何去何从,还从来没有过这样慌张无助的感觉,从小没有母亲,外公就是她的半边天,是她的主心骨啊。
跟着小护士去交了钱,她不敢耽搁,不知是路途奔波的劳累还是太过紧张,她觉得有些头重脚轻,昏昏沉沉。
刚刚回到手术室门外,医生就从里面出来了。
疲惫的神情,白色的衣服上都是黄色红色的印记,或许是汗液,也可能是血浆,连续工作了这么久,连制服也累了。
“医生,我外公怎么样了?”此刻,江幼青所有的冷漠都是强装淡定。
“病人的情况很不好,他送过来就是因为情绪问题,我不是说了,一定要让病人情绪稳定?”
面对医生的责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