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却显得格外落寞。
像浓重的黑夜当中唯一一朵盛开的彼岸花一样,她在暗处紧紧的攥紧了拳头。
“江姐,我们该回去了,晚上冷。”中年男人说道。
“滚开!你给我滚!滚啊!”江妙人尖叫道。
霍岐川已经听不见她的尖叫了,他把江幼青塞进车子,然后自己坐到了驾驶位上,一言不发,抿着嘴角,一般来说,只要看到他这个表情,江幼青就知道他又生气了。
车内的空间格外狭小,两个人也挨得很近。甚至还能够听到彼此的呼吸声,江幼青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又一眼。
“想说什么就说,别老看着我。”霍岐川目不斜视,这下江幼青可以肯定,是生气没错了。
“那个,谢谢你啊……”
“早知道现在这么感恩戴德的话,当初就不应该挂了我的电话,弄得神神秘秘的,这两天跑哪儿去了?”霍岐川冷笑一声。
“我……”江幼青低头,看着衣襟,一言不发。
“怎么,现在这执拗劲儿又上来了?不是当初打电话让我快点过来的时候了。”
“我……”江幼青想了想,“我就是最近有点缺钱,焦庙人说,他可以给我提供一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