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催着一直让我给你打电话。”
“哦？”江幼青平静的语调总算有了一些起伏，“那麻烦霍总把电话给奶奶吧，我亲自来向奶奶道歉。”
“奶奶回家了。”霍岐川没好气儿的说道，这丫头看起来是个面瘫，实则心思活泛着，专门往他肺管子上面捅，“要道歉，你自己给他打电话道歉去，别占用我的时间。”
“嗯，好。”
紧接着是良久的沉默，霍岐川总算是有些按捺不住了：“一整天没有见到我，也不接我电话，好不容易接通了，你就这么敷衍我？”
“我没有。”江幼青说道。
又是沉默。
方进从文件夹后面探出一双眼睛，看到霍岐川的胸廓明显大了一圈，他深吸一口气，似乎是攥着最后一个机会：“今天过得怎么样。”
“挺好的。”
沉默是今晚的月亮。
霍岐川终于怒气冲冲地挂了电话。
江幼青也没想明白怎么自己有问有答，怎么就生起气来，对面的电话就忽然挂了，她有些茫然的听着嘟嘟的忙音，然后，把电话塞进口袋，看了一眼月亮。
今天的月亮不圆，因为云彩的缘故，有些雾蒙蒙的，扯出了一圈金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