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三大爷种过一模一样的。”似乎明白老妇人的疑惑,江幼青又是提起一株幼苗。
那花草在她的手里安安分分,一株株直立在太阳底下,流水滑过枝蔓嫩叶尚还存了几滴恋恋不舍坠在叶尖尖,甚是可爱。
“这样啊。”暖融融的阳光照耀在老妇人的银丝,“你是从乡下来的?”
“是。”江幼青毫不犹地回答,没有半分避讳。
她像是被挑起了兴趣:“那你说说,这花该怎么种?”
“这种植株小苗,要填土压实,再用水浇透。”江幼青言简意赅。
“我明白了。”老妇人乐呵呵笑了起来,顺手浇着花,场面一时和谐。
许是在阳光下站了一会儿,老妇人的身体有些吃不消,她捶了捶腰背往身侧看去:“哎,还有些没浇完啊……那就麻烦你帮我浇一下其他的花啦。”
江幼青顺着她的视线侧头望去,面上没有几分变化,自然而然接过了人手中的水瓢。
水流从瓢中倾斜而下,细而缓,倒有几分细水长流之态。
江幼青面色不改,手腕稳稳当当,心平气和浇着花,动作优雅大方。
老妇人后退几步就在一旁的小藤椅上坐下,抬手从桌边端来一盏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