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什么，思想层面有问题，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
两道截然不同的声音瞬间在办公室响了起来，一个坚定，一个恐慌，好像他们根本不是面对的同一个问题。
纪以南听到茅石对蒋易婷的评价，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深邃的眼眸中更是带上了风雪的寒意。
“蒋易婷的家长，你说的不可能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这个当德育处主任的的还冤枉她了吗？”
茅石本以为两人会如自己预料般恐慌，继而愤怒，但是没想到纪以南上来就否定了自己的判断，就好像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让他感觉到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衅。
纪以南面无表情的轻轻冷哼一声，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我相信她绝不会像你口中所说。”
思想层面有问题，能有什么问题？
蒋易婷看着被气的跳脚，却又无奈的德育处主任，悄悄对着纪以南竖起了大拇指，还是他比较厉害，让德育处主任都拿他没办法。
惠红珍和江波彼此看了一眼，都清楚的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那清晰的笑意，说实话，茅石吃瘪的样子可真是好像又解气。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