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江北不敢置信地重复道:“百分之五十?”
冷哼了两声,随即又继续说道:“亏您也好意思开的出这条件,如果不是珩弈的爸爸临死前嘱咐他不要伤害江家,您认为凭珩弈的商业头脑,顾氏会败落吗?我告诉你,我不可能答应去做这件事,也不可能答应你任何条件,因为你,就是个被利益冲昏头脑的奸诈小人!”
没想到江北一口拒绝了自己开出的条件,还说出这么刺耳的话,江辰气的脸色铁青:“你怎么跟我说话呢?顾斐希怎么说顾珩奕怎么做是他们顾家的事情,我不关心也不在乎,倒是你明明姓江,却处处与我作对,我真不明白当初怎么养了你这么一个小杂种。”
彼时,夕阳已经落下山头,顾珩奕结束了手头的工作回到了顾家却发现江北不在家,问了文姨之后心里便萌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一边开车去往十年咖啡,一边狂打电话给江北,却一直无人接听。
车子加速行驶在公路上,顾珩弈心里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好在十年咖啡离顾家并没有太远。大约十五分钟之后,他便到了门口。走进去问了服务员之后,他一路小跑冲到包间门口,正好听到江辰在辱骂江北。
愤怒地握紧了拳头,他准备进去的时候却被门口两个看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