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抬头,将空了的碗丢在一旁,看向顾珩弈,眼神冷漠,像是被囚禁在一个空壳子里面的木偶一样:“什么时候可以放我走。”
用的是陈述句,而非反问句。
笑容一下子就静止在他嘴角,甚至身体都不自觉僵起,在江北依旧淡漠的表情中,他努力控制住自己即将崩溃的情绪,看着她,而后猛的低下身,吻住在她的唇上。
柔软,一点都不像她这个人,就像刺猬一样,恨不得将来人都扎个透。
意料之中的反抗并没有,甚至连本能躲掉的反应都没有,只是那样一动不动,沉默的承受着。
他的心里莫名就烦躁起来,伸出手按住她的头,用力往自己这边按压,而后张嘴,江北也仿佛察觉到了他的意图,也张开嘴,承受着他。
怒气飞速涨,好像要将他这个人搓破了一样。
他想要的,从来就不是这个吻而已。
厌恶的推开她,站起身,微微的喘着粗气,可江北还是那副静静的模样,愣在那里,好像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和木头人一样,江北,这就是你最新的策略吗?觉得你这样我就能放过你了?”语气很怪异,好像深深的从喉咙深处挤出来一样,甚至还带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