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给自己那个惊讶的眼神,说起来,他现在到底还有些好奇。
好奇她现在在做什么?睡着了没有?还是在挂着针。
这不是他应该要关心的问题,他要关心的应该是他房间里的妻江南。而不是现在躺在那里,挂着吊针打着葡萄糖的江北。
这不是他,这又是他。
好像从几天前开始,他就变成了一个这样复杂而又矛盾的生物体。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干什么,只知道一回过头的时候,他已经朝外走去,然后站在了那间熟悉的房间面前,抬起手,似乎想敲下去。
她应该是睡着了吧。
都这么晚了,折腾了这么久,她的针应该打完了,这个时候也应该沉浸在梦乡里面安心的睡着觉,虽然她现在是他囚禁着的人。但是他一没虐待她,二没欺辱她的,三也没缺她吃少她穿,所以她过的应该还算是自由自在的。
可是顾珩弈哪里知道,金丝雀虽然总有外面的鸟儿一辈子都体会不到的奢华,但是它最向往的还是自由?
人也是,鸟也是。
谁都不甘心被囚禁被拘泥于一片小小天地。